管家点头,扶着她下了车。
“我……孕妇能喝酒?”
“叮咚~”也不知睡了多久,门外忽然响起门铃声。
对方回过神来,“我……我觉得这个吊坠很眼熟,我能打开它的盖子吗?”
“子吟。”她轻唤一声。
她扬了扬手中的小型录音笔。
子吟顺着符妈妈拉她的力道“噗通”一声就跪下了,“伯母,求您别赶我走,”她苦声哀求:“您要赶我走的话,我就无路可去了!”
绳子有小孩手臂那么粗,她试着拉一拉,上头固定得也挺好。
“你是不是提出复婚的条件,就是不要这个孩子?”
她赶紧推门下了车,看着车影离去,她暗中松了一口气。
“这是程子同的意思?”她问。
“什么高级的办法?”子吟追问。
“他安居乐业了,自然不会再对您做什么,”欧老说道:“这个我来保证。”
“你脖子上那条项链是假的。”子吟忽然说。
季森卓点头:“现在全部都是她的了。”
程子同的唇边勾起一丝坏笑:“我以为就我一个人着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