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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启泽思忖了片刻，站起身：“陆先生，你还是和若曦谈吧。”
“我们不是查不出来她到底隐瞒了什么吗？”陆薄言目光沉沉，“签了离婚协议，也许就知道了。”
陆薄言没有下车，只是坐在驾驶座上点燃了一根烟。
苏亦承咬了咬牙，压住洛小夕堵上她的唇，辗转汲取，好像要抽干她肺里的空气一样。
“我妹夫买的那套房子，别说住进去了，现在就是开车经过那个小区都要小心翼翼……”
到了警局门前，车子刚一停下，就有记者认出这是陆薄言的车，顿时大批的媒体记者扛着机器涌过来，迅速包围了后座的两边车门。
冷静下来，陆薄言拨通穆司爵的电话：“事情查得怎么样了？”
然而接下来的几天，苏简安并没有好转，还是吃不下喝不了，因为难受也不怎么睡得着，全靠营养针维持，人一天比一天瘦，脸色一天比一天差。
陆薄言没有回答任何一个问题，只是看着不远处坍塌的大楼。
苏简安盯着新闻标题想：这是生机，还是……
他分不清自己是身处现实，还是陷在梦境，浑浑噩噩中，一切都虚幻而又真实。
她心一横，在陆薄言的唇上泄愤似的咬了一下。
洛小夕见母亲的另一只手执着电话听筒，忙加快了步伐，“怎么了？”
他云淡风轻的对上苏简安七分震愕、三分好奇的目光：“都是顺手买的。”
消防通道的楼梯一阶接着一阶，悠长绵延，仿佛没有尽头。